人工智能发展的外在伦理限制和内在伦理顾虑,都涉及同一个问题——人工智能发展的伦理支持。人工智能发展的伦理支持,不仅是人工智能发展本身的需要,归根结底为人类自身发展所必不可少。对于人工智能的发展,应在将消极伦理限制转化为积极伦理规制的基础上,通过观念创新给予其更积极的伦理支持,协调因人机融合进化而出现的新的伦理关系。人工智能发展的伦理支持,关键在于伦理规制和伦理观念创新的学理支撑。当代规则规律的一体化发展,为人工智能发展伦理支持的学理依据探索提供了理论基础和广阔空间。人类完全可能通过伦理反思和观念创新,确保自己不走向作茧自缚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