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基本前提是保持自然资本存量的稳定。这样,由于可持续发展不承认通过自然资源存量的减少来增加创造的财富的经济发展实践,发展的主要动力就只能来自人力资源的发展。本文认为,可持续发展实际上是以人力资源替代自然资源的发展模式,并讨论了这种替代作用的途径。中国经历了三个环境恶化时期。虽然这三个时期的特点并不相同,但共同点是每一次环境恶化都与低素质劳动力、低技术水平和重污染的小企业快速扩张有关。这一现象表明,人力资源过于薄弱是中国可持续发展的主要障碍。文章讨论了两种促进企业环境保护和人力资源发展的措施。首先,环境政策可以成为推动企业走技术进步之路的动力。通过将排污权产权化并组建相应的排污权市场,竞争将导致水平很低的企业逐步推出相关行业,或迫使企业通过治理、完善管理和技术进步降低污染和提高效率。其次,对单位产量的排污量超过行业平均水平的企业征收额外的费用,由此收集的资金用于有关企业的管理系统的改造、培训和环境有利产品的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