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规制治理外的减排力量：一个外资开放驱动减排的证据

污染已经成为中国高质量发展道路上无法回避的问题，如何有效治理污染是当前中国刻不容缓的重要课题。污染排放与要素投入、生产过程、污染治理措施等紧密相关，除规制治理外是否存在其他的减排力量?以二氧化硫为例，本文探究了外资开放冲击下技术效率驱动污染减排的可能影响渠道。研究发现，外资开放显著降低了企业污染排放，国有企业、规模较大企业以及出口企业在外资开放后取得了更加显著的污染减排效果，而污染密集型产业、规制压力较小地区内企业的污染减排效果较弱。考察企业的反应行为发现，在外资开放冲击下企业技术效率的提升而非污染治理投资的增加驱动了污染减排。加总层面的分析发现，外资开放冲击下污染减排效应依然主要体现为企业自身减排能力的提升，而非来自企业间资源再配置效应。本文研究发现，技术效率提升是推动污染减排的重要工具，未来中国须更灵活地利用其他政策在技术效率方面的污染减排效果推动绿色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