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季兴办学堂开始 ,西方学科分类逐渐在中国教育体系中确立。“国学”或“国故学”在此分类中究属何类 ,这是困扰 2 0世纪 2 0年代许多学人的问题。一种较有代表性的看法是将中国的“国故”整理使之能够纳入哲学、文学、史学等新式分类 ,但随之产生的问题是 ,这一进程结束后还有“国学”或“国故学”的存在余地吗 ?如果有 ,则“国学”或“国故学”便实际超越了西学分科 ;而后者又被时人看作成为“科学”的必要条件 ,这又违背所谓“新国学”即“科学的国学”之定义。围绕这些问题的争议反映出当时学人其实更多是从思想而非学术的角度看待“国学”